姜洄没有正面回答他这声质疑,反而煞有其事地看了对方的手臂,顺势而上……落到了他的脸上,然后才对上了他的双眸。
对方像是被她的视线灼烧了一样瞬间回避了下。
“这位先生,我看你这拦截招式跟反击的动作看应当是左撇子才对,是吧?”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小同学,你想要找到害你的人我可以理解,但是我劝你也别无理取闹,打着这个旗帜四处干扰无辜的人。你这样也并不是不用负责的。”青年眉眼俱皱,像是被冒犯了一样,像是下一刻就要向军律处提交姜洄污蔑自己的控告。
“如果真与你无关的话,那么我这确也算是骚扰,您要就此向军律处提出控诉我也就认了。不过你真的敢大声说自己与此事无关么?”姜洄压低声音道,但是在此众人无疑都已经听到了她的话语。
“或许我一直没有说特地说清楚,我清楚记得袭击我的人是一个左撇子。”
出于某种想法,姜洄在还原场景中有意无意模糊了这事,但是本来在这样等比微缩场景中一切都没办法来得这么准确,因此其余人也只以为是她还原得没有那么准确。可真的是这样吗?
姜洄的大脑从某种意义程度上,几乎等同于一台超性能的计算机,任何数据只要经过她的计算和演化都无所遁形。只有要曾经进入她的记忆,几乎每一样都能精准记忆,不会有偏差的。
虽然当时情境很紧急,但是姜洄还是从那片刻的影像中分析得知,那个人是个左撇子。
这也是为什么这人使计把左右两部都毁损的缘故,因为对方不敢保证她在那场对打中有没有留下别的痕迹……不得不说这人的心思还是十分缜密的。
果然都到这种程度对方仍是眉眼不动,假笑道:“小同学,我看你是被迷了心窍。你能还原出一个场景便能说明当时的情形便如这样百分百相同?我就问你一个,你怎么敢保证袭击你的人一定左撇子吗?会不会有一种可能……是你看错了?”
“而且你不怀疑别人,而是直接转向了我,你是真觉得我更可疑还是因为不敢问别人……这斯普林格家的少爷就是不一样,连怀疑都怀疑不得。”
“我看了,他的那架机甲左部手臂没有装备相应型号的武器匣……”女孩儿像是低声喃喃道。
“我的也没有,你可以去查我个人持有的机甲档案,我的机甲左臂没有配备的武器匣这类的东西,只有右臂有一柄长——”对方的神情有一瞬间的失态。
“可是我怎么记得我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过松柏机身尾椎后部的裂痕是被武器匣里的外置武器伤及留下的,你又是怎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