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铭找时间去了关押白小纯的地牢。
这是专门关押穷凶恶极囚犯的地方,很多没有上军事法庭,被秘密处置的军人也会囚禁在此,常年见不到太阳,潮湿的很,空气也不好,男人在这个地方待久了都受不住,会落下一身的病根。
守卫的士兵也都呆在外面,在里面不会停留太久。
白小纯一听到脚步声,立马就抬起了头,她对他就是那么的熟悉,熟悉到可以通过脚步声来辨认出。
呈现在陆铭面前的是一张脏兮兮的脸,头发凌乱的披散着,和大街上的流浪汉没有任何的区别。
事实证明,再精致妖媚的容颜,要是失去了自由,也等于百搭。
“嗷嗷嗷……”白小纯瞪着陆铭,眼中是翻涌的恨意,拳头死死的捏紧,激动的直接朝着牢房的门扑了过来,双手作势凄厉的朝着抓过来,手上的手铐和铁栏相撞,发出刺耳的声音。
只可惜她没有了舌头,根本就说不出话来。
陆铭站着不动,如诗如画的容颜染上了几分清辉,高雅的犹如九天之上的神祇,不染风尘。
只可惜,她的狼狈,只衬托出她的失败和他的成功。
白小纯的手就只差一点点就碰到陆铭了,她牙齿咬得死死的,隐约能听到声响。
她恨,这个男人竟然这么的狠,这样对待她,她连死的选择权都没有,只能呆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地方惨淡度日。
“我真是特别满意我的杰作,就喜欢你这副明明有一大堆话想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的模样。”星眸里没有任何的波动,陆铭就这么静静的看着白小纯,像是看一个完全不认识的陌生人。
“啊啊啊。”白小纯除了个别的音节,说不出什么多余的话来。
陆铭朝着张啸道:“给她纸和笔。”
张啸点点头,把纸和笔扔了进去,白小纯抓紧了笔,用了最大的力气写出了一行字,直接戳穿了白纸。
陆铭看了一眼脸就绿了,不过他并不是迷信之人,不相信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纸上赫然写着:陆铭,我诅咒你和江蔓不得终老,不是生离就是死别。
要不是陆铭,张啸肯定早就冲进去了。
张啸瞪着白小纯,这个女人简直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要不是她还有点利用价值,他分分钟结果了她,才不会留着她在这里碍眼。
白小纯脸上带着狠厉的笑意,像是个疯子一样大笑出声,笑着笑着眼泪就出来了。
她抬起手指,直直的指着陆铭,但是依旧一个字也发不出来。
“白小纯,我马上就要去拍婚纱照了,这次是最后一次来见你,你要是不交代,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陆铭淡淡的道。
白小纯龇牙咧嘴,疯狂的朝着外面吐了一口唾沫,幸好两人躲得快。
“军长,我们已经审讯了很久,可是这女人嘴硬的很,什么都不肯交代,也不肯供出到底谁是奸细,更不肯说出她投向市场那些乱七八糟的药物配方。”
“2她服用多久了?”
“已经好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