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周末这个人……
算了,不提也罢。
周云宁将杯中的果汁一饮而尽,没再刺激好兄弟。
没过多久周末回来了,手里端着两个高脚杯,里面装着透明发黄的液体,乍一看和白葡萄酒没什么区别,分别递给了他俩,“喏,尝尝。”
傅言之没想到还有他的份,并且还非常阴暗地怀疑它有没有毒。
周云宁倒没想那么多,接过来抿了一口。甜丝丝的,带着雪梨的清香,喝下去一口整个喉咙都舒服多了。
“怎么样?”
“不错。”
周末“嘿嘿”一笑走远了。
周云宁捧着一杯雪梨汁,一口下去大半杯,舒舒服服地叹了口气。
傅言之在一旁提醒他:“你是不是忘了点啥。”
“嗯?”周云宁狐疑:“我忘记啥了?”
“没事。”
原来我才是那个大冤种。
晚上十一点多,晚宴结束,徐乐然拍拍衣服上的褶皱从沙发上站起来,他已经在这个没人的地方葛优瘫了好几个小时。
还真别说,摆烂确实不会给人带来快感。
但是很舒服。
徐乐然捶捶僵硬的腰,去和父亲哥哥会合,走到门口的时候发现周末也在和家人一起送客,只是他的面色比离开那时候红润了些,身上酒味有些熏人。
“阿姨,今天跟你聊得真是太开心了。”
周末亲手帮着陶雪打开车门:“希望您今晚能玩得开心。”
陶雪被他哄得喜笑颜开,笑嘻嘻道:“诶呦,有你这个小帅哥陪着我当然会愉快了。”
傅言之在车里面坐着,一脸无语。
“丽丽,明天别忘了来找我做spa。”
崔丽丽挥挥手:“嗯,我知道了。”
徐乐然一回头,见自己老爸正在看他,问道:“怎么了爸爸?”
“你认识周家那个小子啊?”
“嗯,今晚上说了几句话。”徐乐然和爸爸一起上车,他问:“他是有什么事情吗?”
“这小子真有本事。”
老徐说:“今晚上跟在他爸爸后面把我们几个老家伙都给喝趴下了。”
车子都已经行驶出去一段时间,陶雪凑近自己儿子闻了闻:“你身上怎么没有酒味?”
傅言之今晚上因为周末的那杯雪梨汁瞒天过海,水过了整个晚宴,酒是根本没喝几口。“没怎么喝。”
“你觉得周末这孩子怎么样?”
陶雪兴冲冲地跟儿子说:“我觉得他挺有趣的,我太喜欢他了。”
“他……挺莫名其妙的一个人吧。”
“正是因为这样才有趣吗,像你一样事事都讲究逻辑必要,那还有什么意思。”陶雪说:“今晚你没看到,他在他爸爸身边把那几个老家伙都喝趴下了。”
“他好像对酒挺有研究的。”
“他有什么研究?都是套话罢了。”陶雪说,“喝香槟的时候他说这酒香气丰富,口感不错,喝白葡的时候他也是这么说的,喝红酒的时候还是这些话,也就是和他一起喝酒的人不一样,要不然准露馅。”
周家今晚估计很难睡着了,林叔指挥着保姆收拾家里的残局,周末摸到后花园去给自己的菜苗浇水,周旭通过这一晚把国内圈子里的情况大抵摸清楚了,现在正在书房内和周云宁交接工作。
“你弟弟……”周旭犹豫着开口:“我也不好说什么,毕竟我不能不去考虑你妈妈的感受。”
周云宁静静地听着。
“他最近没像以前那么能闹腾了,可以试着培养自己的事业。”周旭说:“周家的东西不能给他太多,以后的事情还得他自己努力,你多带带他吧。”
“他挺上进的。”周云宁竟然非常稀罕地帮周末说好话,“他有自己的想法。”
“那就好。”
周旭点头,目光向着窗外看去:“我的助理说给周末那张卡已经半个月没见支出了,他是不是……”
周旭的声音猝然一顿,指着窗外不可置信道:“你可没跟我说他的事业里还有农业这一条啊。”
只见周末已经换好了白背心大裤衩,肩膀上扛着一个小锄头,面朝黄土背朝黑天,借着庭院里微弱的光给自己的小番茄苗浇水。
周旭摸摸自己的老心脏,惊魂未定:“大半夜的他吓不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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