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柔柔看着面前的小鱼儿，忽然觉得她不像是粥粥。

粥粥虽然讨厌她利用他，可是粥粥从来不会真的去恨她。

因为她是他的娘亲啊！

可面前的粥粥对她毫无感情，那眼神冰冷的像看一个陌生人。

“你不是粥粥！”

沈柔柔看着小鱼儿，眼神冰冷，“你是谁？”

本来被认出来小鱼儿心中应该充满了恐慌，可她面对的人是沈柔柔，她就不怕了。

“你说我是谁呢？”

小鱼儿奶声奶气地问:“你不知道我是谁？”

她如此坦然，沈柔柔反倒没了底气。

小鱼儿苦笑，“你除了虐待我，利用我，可曾想过这每一年我是在长大的呀！”

“我穿多高的衣服，穿多大的鞋子，一顿吃多少的饭，这些你都不知道。”

“这都是在变化的，所以我还是粥粥，我只是变了而已。”

“你又不在意我，当然觉得我不是我了。”

“当然，你只是想把我打造成你想象的粥粥而已，想要一个听你的话，帮你坐上长林王妃的位置的孩子。”

从前的粥粥是对她没有一点恨，他不会恨自己的亲生娘亲。

可现在粥粥知道真相了呀，所以粥粥也会恨。

沈柔柔突然这样说并不是认出了他们，而是她越发觉得粥粥不像她打造出来的样子。

小鱼儿的话戳中了沈柔柔的内心，沈柔柔一下子就慌了。

她强装镇定，“你这孩子，不要瞎猜测，小心我教训你！”

“教训我？”小鱼儿笑了，“我是小王爷，不是你能教训的！”

小鱼儿招了招手，“管家，送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