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翰墨眼眶通红,欲哭无泪,“小艾艾…我都是要死的人了…就…就别折磨我了呗……”
夜璟柯的目光如刀片般射向他,继而将程艾的小手放在自己胸膛上,笑的勾人,“别惦记他,我一个人足够满足你。”
吕翰墨拼命点头,疯狂附和,“对对对!小艾艾,璟柯很强的,能大战到天亮!”
程艾一脸懵,抽回手专心编红绳,语气中却带有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决,“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很困,快点做完好睡觉!”
话音刚落,周围冷气肆起,夜璟柯眯起眸子,有意无意的抚摸腕表。
匕首丢了,手枪还没来得及补充子弹,能用的就只剩下链子了。
反正早死晚死都得死,一会儿他先用链子捆住骚大哥,然后再来一个大逼斗!
让你勾引我女人,绝对弄死你!
吕翰墨觉得有必要挑明了说,自家老弟占有欲极强,他可不想当炮灰。
于是,他正色又别扭的认真道,“小艾艾,咱俩能不能不做啊?我全心全意只爱晓琳一个,对你,我真的没感觉,而且兄弟妻不可欺,你别让我为难呐!”
程艾收起红绳,用关爱智障儿童的眼神扫他一眼,“你说啥呢?我咋听不懂?”
她从兜子里翻出新买的银针,扭头皱眉问,“有蜡烛吗?我消毒的时候会用到。”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皆从彼此的眼睛中读懂了讯息:他们好像是误会了!
下一秒,找蜡烛的找蜡烛,脱衣服的脱衣服,手忙脚乱,却井然有序。
夜璟柯把蜡烛点亮看向沙发时,杀意再起。
程艾的一双小手在吕翰墨健硕的胸膛上摸来摸去,后者则全身光溜溜的只剩一条裤衩,一脸惬意的躺在那儿,享受她的温柔触碰。
忍忍忍!治疗而已!
他脱掉外套,盖住某人的重点部位,并朝对方露出一抹和善且警告意味十足的微笑,“表情别那么猥琐,我怕我忍不住揍扁你!”
吕翰墨内心咯噔一跳,眼底的委屈无法诉说,他紧张的要死,还哪有时间猥琐啊?
“我需要记号笔。”程艾眉头紧锁的突然冒出一句话,夜璟柯立马跑到书房找来支笔递给她。
没多久,两个男人皆震惊的瞪圆眼珠子,一瞬不瞬。
只见程艾接住笔,手一挥,四处乱画,吕翰墨的胸口双臂双腿上就多了几个黑点。
她取出银针,放在蜡烛的火焰上烘烤一番,再稳准狠的依次刺入被标记的位置。
剧痛袭来,吕翰墨疼得直咬牙,他想擦擦冷汗,却一丝力气都没有。
好在夜璟柯细心,掏出手帕为其擦拭。
程艾又咬破手指,挤出一滴血滴在吕翰墨的额间。
血液一分为二,流淌至太阳穴,凝固成红圆圈。
与此同时,银针蓝光乍现,一缕缕黑雾从针头缓缓溢出,在半空中逐渐汇聚成一个模糊的影子。
形似猫,又像狗,浑身布满尖锐的倒刺,长长的舌头伸出,一副凶神恶煞的表情看起来恐怖狰狞。
它的出现,使客厅阴风阵阵,寒气逼人。
吕翰墨瞳孔紧缩,心跳加速,呼吸紊乱,这东西一直藏在他体内吗?好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