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二十年后，这种问话，无疑是一种凡尔赛。

特别是企鹅，任谁都知道如果在世纪初能够入股企鹅，那么获得的收益是千倍以上。

但是在2003年，这一切都是未知数。

甚至，此刻，作为四大门户网站之首的鑫浪，可投资价值远高于还在为了多买几台服务器，而和投资人苦苦撕逼的企鹅。

一直到2005年，鹏城马都还没放弃卖掉公司套现的打算。

“鑫浪，你现在最大的问题是公众形象。”

郭光畅的话，言简意赅。

程天乔瞬间便get到了这个意见的点，顿时默然了。

老实说，此刻的企鹅和鑫浪，压根就不是一个可对比的同量级公司。

将之与鑫浪一起提出来，其实也代表程天乔他自己的观点。

他很清楚，其实，与新兴互联网企业家不同，程天桥，反而是和绝大多数改开

其实，程天乔也曾痴迷过游戏，但是在某次昏天黑地的完了几天几夜后，他戒了。

毕竟，他们不懂。

没有人相信他，他做的一切，在世人的眼里，都是错。

从投资的逻辑来看，创始人不要脸=值得投资。

当然，这也许也是一种成功。

在一番信息差后，国家不得不对程天乔说不，三网融合的胜达盒子，就这么功败垂成。

而且非但是戒了，他变得非常瞧不上游戏，只是为了创业，选择了游戏这么一个来钱快的行业而已，

有玩家因丢失装备冲入他的办公室，指着他的鼻子大骂。

因为同样的原因，一位玩家企图在胜达总部玩火(未遂)。

其实，作为投资，他更看好企鹅未来的发展前景。

而坦率的说，后面所谓的互联网大佬、爸爸们，玩得都是程天乔当年玩腻的套路。

此刻，他对游戏这么厌恶，是因为游戏给他带来了太多太多的压力。

认为他的失败是早行了五年、十年、十五年……

在时下的社会思潮认知中，程天乔和孙红兵一样，都是社会、人民眼中的罪魁祸首。

“游戏毁了孩子，氪金玩法层出不穷，一人玩游戏全家买单！”

积毁销骨，众口铄金。

“有那么多研发经费，研发什么不好，偏要研发游戏毒害下一代！”

也只有这个神明掌握的领域，才不会受到键盘侠的攻击。

哪怕二十年后，大部分人仍觉得‘程天桥=游戏’，而完全不顾那时的程天乔早已不做游戏的事实。

程天乔的‘内容+软件+系统+硬件’被人误解为，“这孙子毁了孩子还不够，还想全家都去玩他的游戏！”

“我们这个国家的根本属性决定了，面对国家，民营资本只有始终坚持合作而不竞争、补充而不替代、附属而不僭越的立场，才能进退自如，持续发展。明晰产权，牢记自己产权的定位和边界，千万不要越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