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行眼睛一瞪:“说什么胡话呢!”
“要不是这小东西出生时不老实,害你得了风寒一直不好,老子也不用大冷天的往山里跑!”
话虽然是抱怨的,可是,钱进看向女人怀里的孩子目光,却是无比宠爱。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钱进背着裹好的家伙事,敲响钱行的大门。
“哥,走了!”
东屋里,钱行的媳妇儿秀儿,半靠在床上仰头看着钱行,深切的嘱咐:“你俩注意安全,打不着也没事,可你俩必须得平安回来。”
“嗯,放心吧。”
钱行郑重点头。
走到西屋厨房,钱行拿起早已经准备好的衣物干粮和打包好的各种工具,带着钱进一起向山里进发。
俩人一前一后出了村子,直奔北山而去。
一路紧赶慢赶,下午一点多,钱行兄弟俩才走到村长钱大志说的河边。
这条河大约四米多宽,最深处大概有两米多深,水流看着也不算湍急。
钱行从背后的包里拿出绳子,绑上块石头,瞅准河对岸的一颗大树使劲在头顶转了几下,一松手扔向对岸那颗树。
绳子成功缠到树上,钱行还使劲拽了拽看拴的牢固不牢固。
绳子绑的非常牢固,招呼一声,钱行率先脱了衣服下水。
深秋山里的河水,已经是冰寒刺骨。
可为了能顺利打到野鹿给他媳妇儿治病补身子,钱行一只手举着包裹,一只手抓着绳子,咬紧牙关,快速过了河。
钱进也如法炮制,紧随其后。
过了河,哥俩赶紧把身体擦干,把带来的干衣服换上,然后才按照村长指的路一路往前走。
到了北山的另一边,竟然果真给他俩发现了野鹿的踪迹……
与此同时,在离他们大约十几公里远的山里,正有一黑一白两个人在对峙着。
左边头上挽着发髻,身穿一身白色古装,手拿一把飞剑的,是天元宗三长老,风顺水。
右边披头散发,身穿一身黑色紧身道袍,手拿一把拂尘的,是天元宗叛徒,黑袍道士林极。
这俩人,一个追,一个跑,已经在这深山老林里跑了不知道多少公里了。
跑了这么远,俩人的法力和体力都已基本耗尽,此刻都停在原地快速恢复着。
“林极,赶紧把那黑棺交出来跟我回去认罪,念在你师父的份上,我可以饶你不死!”
“别在这假惺惺的装好人了。”
黑袍道士林极嘲笑着风顺水:“饶我不死,你自己信吗?”
“那可是我拼死拼活才得到的宝物,凭什么你们说几句话就想平白无故的夺走。”
“还自以为什么正道名门,不觉得害臊吗?。”
风顺水眼神冰冷,怒火冲天:“那黑棺本就不该出世,是你自己擅入封地拿出,又造下滔天杀孽,简直罪该万死!”
“呵……”
“刚才还说饶我不死,现在又罪该万死,好话坏话都让你说了!”
黑袍道士林极毫不留情的讽刺风顺水。
“真不害臊!”
“油嘴滑舌!”
“呵呵……我油嘴滑舌?!”
林极笑着。
“你们自己不知道如何使用,就把黑棺封印起来让宝物蒙尘。”
“我研究出了使用方法,你们竟然还在这大言不惭的说什么本不该,真为你们感到悲哀!”
“该感到悲哀的是你自己吧!”
风顺水再不废话,提着剑,势如奔雷朝着林极杀了过去。
“哼!”
林极看着风顺水冲了过来,没有恋战,再次跑路。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