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月满枝头。
此刻,村子里大部分人都早已经上床睡觉睡得正香了。
在这座村子的村西头,有一个用篱笆围城的小院子。
小院子坐北朝南,在院子正当中有三间房子连城的屋子,在正中间的堂屋里,还亮着灯火。
此刻,在桌子中间煤油灯那如黄豆般大小的灯火照耀下。
三个人正面对面坐着,正在说着什么。
东边里屋,一个女人在搂着快满月的孩子休息。
时不时的,女人发出几声刻意极力压制住的痛苦咳嗽声,让堂屋里的人听了,揪心不已。
这三人,相对而坐的两个年轻的,长相有几分相似,他俩是亲兄弟。
大哥叫钱行,弟弟叫钱进。
另一个穿着个破旧的老式军大衣,戴着个带檐的帽子,跟个民国年间的老军阀似的老头,是本村的村长,钱大志。
只见钱大志吧嗒吧嗒的抽着旱烟,吐出一团团烟雾。
烟雾缭绕中,村长钱大志板着个脸开始质问起兄弟俩。
“说说吧,这几回你们哥俩偷摸进山干啥去了?!”
“没干啥,没干啥。”
大哥钱行赶忙回道。
“我们哥俩就是进山找点山货,卖了好补贴点家用,没干啥坏事。”
弟弟钱进也连忙找着理由,只是那慌乱的表情,出卖了他的真实目的。
“别以为我不知道!”
钱大志冷着脸把烟袋锅子使劲往桌子上一扔。
心虚的兄弟俩顿时打了个冷颤。
“上面已经下了收缴令,命令各村各家各户,凡是家里私藏管制刀具枪械的,限期七天之内,若是主动上交的,过往如何概不追究。”
“可要是七天以后被查出来的,那就等着吃牢饭挨枪子吧!”
“眼瞅着这一星期可没剩几天了,可是你们哥俩竟然还敢偷摸带着武器进山打猎,活腻歪了吗?!啊?!”
“知不知道万一被抓到了什么后果,啊?!”
“我们哥俩其实也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进山的。”
“实在是,秀儿生产的时候,着了凉,得了风寒感冒一直没见好,一到半夜就咳的厉害。”
大哥钱行面露苦涩,声音沙哑。
“听人说,鹿血能治,俺哥俩就动了心思,偷摸……进山了几回,可……”
钱进赶紧截住他大哥钱行的话:“可是我们连鹿的影子都没见到,也没开枪,他们抓不到我们的把柄的。”
“砰!”
钱大志拿起烟袋锅子狠狠地磕了下桌子。
“别说了,此事到此为止!”
“再让我看见你们偷摸进山,腿给你们打断!”
钱行率先拍着胸脯子开口保证:“放心吧村长,只要我们哥俩能打到野鹿给秀儿补身子,就是死在山里我都愿意!”
“说啥呢大哥?!”
钱进眉头一拧:“只要咱们再坚持几天,肯定打打到猎物的。”
“可惜了,要不是咱爷咱爹都走得早,咱哥俩的本事没学全,要不然也不至于如此狼狈。”
钱行不住的唉声叹气。
“还真是奇了怪了,一连找了好几天,竟然连根鹿毛都没见着,唉……”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