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垂下眼眸,失落的点了点头,捏起了馒头又猛吃了一大口,“我,我会将自己养好的。”
牛排被推到他眼前,“吃这个。”
少年没抬头,抿了抿唇,微微点了点头,大口吃起了牛排。
只是他身子不好,才吃了没几口就饱了。
陆景宁也吃好了,擦了擦唇瓣,起身就要离开。
“先生……”
回身,少年孤单的坐在那里,小小一个,十分落寞,双手还无助的扣着椅子边缘,“我……我没穿鞋子。”
似是有些羞耻,他红了耳尖。
是陆景宁将人抱过来的,他才没有鞋子穿。
陆景宁的全部视线都在他红透的耳朵上,红嘟嘟的,好像很软,陆景宁竟有一瞬间的想摸。
他收回视线,走过去将人竖抱了起来。
少年也不矫情,脑袋乖巧的拂在他肩头,任由他抱着,在他耳畔轻轻呢喃,“谢谢先生。”
陆景宁没应声,将人抱了回去,走出房门时,他听到“啪嗒”一声。
转身就看见那急促趴在地上捡药膏的人,看见陆景宁回头,少年心虚的抿唇,“对,对不起。”
他走过去,捡起那药,是涂抹的,他看向猫儿一般惊慌的少年,“要我帮你吗?”
“什么?”少年似乎没听清,或许是更不敢置信。
陆景宁不说第二遍,已经架着人的腋下将人抱坐回床上。
少年真的很脆弱,没什么重量,身子又嫩,仿佛稍微用点力,就会破碎掉。
“卫澜做的吗?”
夏枝还在想人名的时候,那大掌已经掀开他的衣服,露出了满是伤痕的腰腹。
“是,是的……”
卫澜就是陆江年的白月光。
“不恨他吗?”
“什,什么…唔……”
愣神之际,腰腹一阵刺痛,那手已经不留情的按了上去,他的指腹不是那么细腻,反而有着薄茧,摩擦着他的伤口,火辣辣的疼。
“呃……”少年微微挣扎,却被他闲置的手带着禁锢在背后。
夏枝顺力倒在床上,那手就禁锢在头顶,腰身因疼痛微微拱起,陆景宁俯身盯着他。
姿势暧昧又羞涩。
夏枝骗过头,埋脸在软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