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昆仑接到了很多个电话,是来自于各个渠道的信息。
这让他的脸上不由多了些许的愁容,负手站在窗前,缓缓道:“你知道为什么,东岛国古时候的文章,大多都是有关于生命的感叹么?他们对人之一生的看法,比很多国家的人,都要透彻的多。”
莫安妮摇了摇头,道:“不是很清楚,只是知道,东岛国古时候的贵族们,寿命很短。”
齐昆仑笑了笑道:“没错,东岛国的贵族们不吃肉,他们认为肉食是贱民才吃的东西。而且,他们所用的化妆品当中,也含有各类重金属毒素。所以,东岛国的贵族们寿命短暂,时常会感叹生命像樱花一样容易凋零。所以,他们生产的许多作品,都是有关于感叹或者礼赞生命的,内容深刻,让人动容。”
莫安妮笑道:“先生真是博学多才,让安妮感叹又佩服。”
齐昆仑看着窗外飘落的花瓣,神色复杂,道:“泰山将崩啊!”
莫安妮忍不住好奇道:“是要发生什么事了么?”
“国内的许多势力来往频繁,而且同舟会的动静也越来越大,是有大事要发生了,很大很大的事。”齐昆仑笑了笑,说道。
莫安妮惊讶道:“不会是政变吧。”
“为了保留自己的特权,像贵族一样生活,那些人什么事情干不出来?剥他们的权,等同于剥他们的皮!”齐昆仑冷笑道。
新政推行全国之后收效良好,但是,却极大程度打击了官僚势力的权柄,这让他们如坐针毡,一个个都恨不得新政早出问题,赶紧垮台。
在有心人的串联之下,不少势力走到了一处,似乎是在密谋着什么。
华国内部安定了多年,没有闹出过什么内乱,如今却是乱象将临的感觉,一头头猛虎抬起头来,责人而噬。
将肇氏皇权赶下台来,让华国亿万人民付出了非常惨痛的代价。但现在,那些根深蒂固的势力,已从屠龙者,变成了恶龙。
他们的祖上,当年将肇氏推翻,但如今,他们却觉得祖上留下来的权力,不应该被新政所剥夺。
莫安妮想到所谓的“革命”就是一阵头皮发麻,这两个字可不是什么好字,光正伟岸的
“是啊,人的寿命宛如樱花一般短暂。”齐昆仑若有所思地感叹道,“历史是不断往前的,不会因谁的存在而停顿脚步,人的寿命,太短暂了。”
莫安妮不由问道:“先生想做些什么?”
齐昆仑道:“只是无端感叹而已,做好自己该做的就是了。修炼到了我这样的境界,还有什么看不开的?一切种种,都不过是过眼云烟而已。”
齐昆仑的心灵境界已经堪比佛陀、道宗、先哲,只不过,他的身份毕竟摆在这里,是不可能超脱而去的,无论如何都还要担自己的责任来。
莫安妮挨着齐昆仑坐了下来,舒展自己一双曼妙的长腿,说道:“先生大概是太累了,需要找个时间好好休息休息了。人嘛,再强大也是会疲倦的。”
“的确是太疲倦了。”齐昆仑眨了眨眼睛,笑道。
他注意到伸展到自己身旁的一双长腿来,不由伸手抚摸上去,这双美腿浑然天成,勾魂夺魄不在话下。
莫安妮让他一摸,呼吸立刻就急促了起来,脸色泛红,已是动情。
每当面对齐昆仑的时候,她总难自我保持,甚至会有一种迫不及待想要被他征服的感觉。
曼妙的长腿之上,还覆盖着一层诱惑的黑丝,有些要命。
“先生更应该听过这样一句话,人生苦短,应及时行乐!”莫安妮笑着伸出双臂挂住他的脖子,整个人仿佛一条花蛇般缠了上去。
齐昆仑笑道:“跟你这个小女人,的确说不得太多。”
莫安妮就道:“我本身也不懂什么,更没什么本事,只懂得痴恋先生这个独一无二的男人罢了。”
莫安妮对自己的定位也非常清晰,那就是情人而已。不过,她并不感觉可耻或是什么的,齐昆仑这样的男人独一无二,举世无双,而且也很呵护自己。
齐昆仑将莫安妮水蛇般的腰肢紧紧搂住,贴上了她的嘴唇,与她唇舌纠缠了起来。
“呀,你身上的伤疤呢?!”莫安妮察觉到齐昆仑的肌肤光滑如玉,但不似女人那样柔嫩,而是一种婴儿般的纯粹,却又拥有着非常强大的韧性。
“被雷劈了一次,整个人焕然新生了。”齐昆仑说道,“不过,你现在该关注的,应该不是这个了。”
“也是,不许说话了,你该吃饭了!”莫安妮笑道。
齐昆仑之前评价她“秀色可餐”,所以莫安妮便时常以此调侃为“吃饭”,倒是很有些意思。
莫安妮被无数男人奉为女神,无论身材、容貌、气质都无可挑剔,再有她百依百顺的服侍,齐昆仑这一夜过得轻松又愉快。
第二天早晨起来,她先是等着齐昆仑打了一套拳,然后才将高挑的身躯投入他的怀抱当中。
“怎么了?”齐昆仑问道。
“就喜欢被老公你这样抱着,安全感十足!”莫安妮忍不住笑道。
昨晚,她在动情的时候特意改了口,见齐昆仑对这个称呼并无什么反感,也就顺水推舟了。
她身材很高,可显不出小鸟依人的感觉来,但这姿态,却是有那么几分意思。
齐昆仑无奈地笑了笑,抱了她一阵儿之后,却感觉到她柔嫩的小手大胆挑逗了起来。
“你这两天就跟着我吧,把东岛国的事情处理完,一同回国,电影剩下的项目,全部搬到华国来拍,避免发生意外。”齐昆仑说道。
“遵命,齐帅!”莫安妮调皮地站直敬礼道。
今天是三叶惠子入土为安的日子,齐昆仑和莫安妮都是身穿黑衣出席。
叶青鸾也难得没有穿自己的白色西装,一身黑衣,撑着黑伞,站在雨中,宣读着致谢词。
齐昆仑看着叶青鸾,然后缓缓地笑道:“她长大了。”
这个时候,有一条黑蛇躲到了齐昆仑的脚边来,缩成一团,似乎也在躲雨。
“毒蛇啊!”莫安妮吓了一跳,脸色煞白。
“万物皆有灵,不必害怕它。”齐昆仑笑了笑。
那毒蛇扬起身体,把蛇头高高抬起。
齐昆仑伸手摸了摸毒蛇的脑袋,道:“末法时代,我也帮不到你,去吧。”
毒蛇摇晃了一下身体,而后立刻游走离开了。
看着这一幕,莫安妮只觉得齐昆仑越发莫测了,竟然连这种冷血动物都能沟通?
释迦牟尼成道时,路遇一深潭,坐而入定,之后下雨,深潭当中蛟龙出来,为他挡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