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稍稍思考了一下,就打算现在就去白城精神病院,但是我又怕自己这样一个人去有些不安全,于是我边走边和樊队报告,一边往张新的住处过去,我打算约着张新一起去。
就在我走到拐角的时候,我看到了一个穿着黑色卫衣和牛仔裤的男人,戴着唯一帽子与我擦肩而过,个头和我差不多高,在擦肩而过的那一瞬间,我感觉他有些熟悉,于是就回头看了他一眼。
看到他的背影,我更觉得熟悉起来,于是不由自主地喊住了他:“这位小哥,请等一等。”
走过去的人果真停了下来,然后回头看向我,问我说:“怎么了?”
我看见了他的半张脸,只觉得熟悉,却想不起来在什么地方见过,他这样回头看着我,我反而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又问我:“有事吗?”
我说:“不好意思,我认错人了。”
他也没说什么,全程板着一张脸,转身就走了。
我看着他走远的背影,总觉得在哪里见过这样一个人,可就是想不起来。
等我在敲张新门的时候一直都在想这件事,直到张新把门打开了我都还在做着敲门的动作,这可把张新吓了一跳,接着我才回过神来,张新正一片惊恐地看着我,问我说:“何阳,你没事吧,你这不是在梦游吧?”
我看见张新,才和他说:“张新,你和我去一下白城精神病院。”
我这么一说,张新脸色更难看了,他问我说:“为什么,你该不会……”
我说:“你想什么呢,我刚刚发现了一点线索,想现在就去核实一下,一个人去不太方便来喊你和我一起去。”
张新看着我说:“你可吓死我了,你下次来之前先给我打个电话,这样神情呆滞地敲门会吓到人的。”
我暂时没和张新说刚刚碰见这个人的事,我总觉得这个人身上有一些不妥的地方,但又说不清楚在哪里。
来到了白城精神病院,我发现这个号码竟然是来自最偏僻的九病区的,而且值班的一声在说起这个九病区的时候,显然神情有些不大对劲,甚至在我说出这个号码的时候,他都下意识地反驳我说不可能。
可能接着他就意识到了自己有些失态,于是就说带我们过去。
到了那里我感觉除了偏僻一些,简陋一些倒也没有别的特别的地方,这里应该是比较早的院区,因为无论是建筑和设备都有一种古老的感觉。
我们找到了那台座机,不是外面值班室的电话,而是护士休息区的座机。
我找到了接听电话的那个值班护士,我怀疑会不会是有人趁她不注意来打了电话,但是她咬定她一直就在这里休息,要是有人进来打电话她不可能没察觉。
而且她说这里有监控,不信我可以调监控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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