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莲子羹后,便让王妈去休息。
她则是来到初夏房里,将莲子羹喂下才回房。
夜瑾寒回到雅轩阁后,拿着一壶酒就坐在房顶喝起来,心里烦闷,却又说不清楚为何而烦闷?
陈风跃上房顶,坐在他身旁,“主子,您身子刚恢复,还是别喝了,还是先想想该怎么将王妃留下?”
夜瑾寒仰头喝下一口酒,冷笑道:“本王不稀罕她留下,爱去哪儿就去哪儿,让你查的人怎么样了?”
“您说的是滕渊?”陈风皱眉摇了摇头,“反正京城没有这个人,只查到她曾经的未婚夫叫陆长风,上一届春闱的探花郎。”
主子真是奇怪,既然不在乎,那还查什么?
不稀罕她留在府中,结果今晚却主动去道歉示好,真搞不懂到底怎么想的?
夜瑾寒沉默了片刻,“让人告知宁远侯,不得收留莫芸姚,只要没有去处,她自己都会乖乖回来。”
天色亮开。
莫芸姚让狗子陆陆续续将东西放上马车。
她要离开的消息很快传进良贵妃的耳朵里,这个消息对于良贵妃来说是好消息。
“芩嬷嬷,你去告诉寒儿,不许阻拦她离开,不然本宫就一头撞死在柱子上!”
现在只要夜瑾寒不去阻拦,莫芸姚离开就是铁板钉钉上的事,她也能有理由请旨休弃。
芩嬷嬷动作很快,没一会儿便返回禀报,“娘娘,三殿下已经去上朝了,没有会阻拦她离开”。
良贵妃闻言,嘴角扬起笑意,“那就好。”
府邸门口。
马车缓缓离开,初夏靠坐在铺着软垫的马车里,挑开帘子看向外面。
清晨的空气带着露珠的气息,清新怡人。
她深呼吸,感觉沁人肺腑,清醒了不少。
“小姐,外面是要回宁远侯府吗?”初夏放下帘子问。
莫芸姚摇头,“不,回宁远侯府也不会清净,先找客栈住两日,我去买一处小宅子。”
她是个雷厉风行之人。
将他们安排在客栈后,带着狗子一起前往牙行。
找了大半天,终于选了一处性价比较高的宅子,宅子在郊外,两进院的。
就在莫芸姚要去办手续时,牙行的人却临时反悔,说宅子不卖了。
她气闷不已,又去继续找,但每一家都说没有宅子要出售,莲出租的都没有。
天色已经暗下,她不得不先返回客栈。
当走到客栈门口时,发现王妈在屋檐下坐着,大小饱腹全部在地上。
“怎么回事?”莫芸姚眉头轻蹙,走到王妈身边,“为何出来了?初夏人在哪儿?”
王妈眼眶泛红,泪光闪烁的叹息一声回应,“就在一个时辰前,掌柜的就让人将外面赶了出来,说是房间被贵客定了,出来后初夏就被陈风跟陈影带走。”
莫芸姚闻言,瞬间明白怎么回事了。
之所以牙行的人反悔,其他的都说没有房出售出租,都是因为夜瑾寒打过招呼。
现在又将初夏带走,就是逼迫她回去。
狗子小心翼翼道:“小姐,现在该怎么办?”
话刚落下,一抹黑影从天而降,在莫芸姚身前站定。
一身青衣,身资挺拔,气场冷冽,来人正是夜瑾寒。
他黑眸深沉,清冷锐利,“你斗不过本王,乖乖跟本王回去,若不听话就想想初夏。”